诗文 | 池鱼思故渊 |
释义 | 池鱼思故渊作家简介: 白鹭成双,古言小天后,“90后”作家,著有《春闺梦里人》《当春乃发生》《美景未迟》等十几本古言畅销书,擅长书写细腻的感情,文风幽默,有大团圆结局强迫症。受到读者的强烈追捧。 故事导读: 宁池鱼是宁王府遗孤,全家为敌国所屠,寄住沈弃淮家十年,和他一起长大,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一天,宁池鱼居住的遗珠阁突然失火,危急之时,沈故渊从天而降救走了她。之后池鱼惊讶地发现这把火竟然是沈弃淮命人放的,沈弃淮为什么要放火烧死她? 沈故渊帮宁池鱼治好了烧伤,并让她的容貌也发生了改变。三个月后,沈故渊以三皇子的身份,带着宁池鱼以师徒名义重返沈弃淮的王府。沈故渊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帮助宁池鱼?他们重回沈弃淮的王府之后,又会发生怎么样故事? “站住!”白发恩人扯住她的胳膊,低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池鱼回头,一双眼满是恨意,“我要杀了他们!” 她是真的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特意来与她共进晚膳的人,现在竟然会躲在这里与她的姐妹谈情说爱!那她算什么?十年来的杀人工具?任他玩弄的傻子? 是她傻啊,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会舍得杀自己,而他呢?压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烧死她,就为了迎娶余幼微,那这十年来为什么一直骗她呢?早说明白不好吗? “冷静点儿吧。”白发恩人道,“就算你冲进去,也打不过沈弃淮。” 池鱼崩溃了,蹲下身子抱着头,又哭又笑:“我十岁借住在这王府,和他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一直真心真意地对他,他竟然要烧死我!” 许是她的声音大了些,院子里的动静渐渐没了,白发恩人反应极快,立马拎起一人两猫,飞身而走。 “走到哪里去?”池鱼挣扎了两下,“你放我去跟他对质!我倒是要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闭嘴!”白发恩人眯了眯眼,“不想死就听我的!” 池鱼悲愤难平,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裳,咬牙道:“就算我听你的,又能 如何?沈弃淮要我死,我在这京城就活不了!” 那可是一手遮天的沈弃淮!他能在自己的王府里烧死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第三次,她跑得掉吗?离开王府,外头仇人甚多,她活得下来吗? 白发恩人斜眼睨着她,冷笑一声,表情很是不屑:“有我在,你怕什么?” 这语气很是自信,听得池鱼愣了愣,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是何方神圣?” 白发恩人沉默了片刻,深黑的眼珠子一转,吐出个名字来:“沈故渊。” 池鱼皱眉:“沈氏皇族?” “算是吧。”沈故渊寻了个无人的院落将她放下,拂了拂自己身上的袍子。 不知道为什么,池鱼觉得这人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儿心虚,忍不住就怀疑起来:“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个名字?” 沈故渊有点儿不耐烦:“你没听过的人都不存在不成?” 池鱼愕然,低头想想,好像也是。 “别多想了,跟我走。”沈故渊下巴微抬,“我带你离开这王府,保你性命。” 那怎么可能?池鱼苦笑,蹲在地上摸落白的脑袋:“恩公有所不知,沈弃淮摄政已久,权势滔天,我虽为郡主,但父王早死,满门已灭,在他眼里不过是浮尘蝼蚁。他想要我死,就绝对不会放过我。” 沈故渊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池鱼咬牙:“那还用说?报仇!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就行了。”沈故渊点头,“我帮你。” 池鱼微微一愣,有点儿意外地看着他:“恩公,咱们先前认识吗?” “不认识。” “那您平白无故的,帮我做什么?” 沈故渊想了想,道:“你若非要个理由,那就是我与这沈弃淮有仇。” 有仇?池鱼认真思考一番,发现挺有道理的,沈弃淮毕竟只是镇南王捡回来的养子,如今皇帝年幼,皇族血脉凋零,任由他一个外人掌控大权,的 确是有不少皇族不满。 “问够了吗?”沈故渊转身拂袖,“趁着夜色,赶紧跟我走!” 想想自己身上也没有能被骗的东西,再看看自己如今这绝望的处境,池 鱼望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抱起猫就跟了上去。 墙外有马车停着,池鱼正好奇这车是谁的,就见沈故渊上去掀开了车帘, 回头朝她道:“上去。” 这还是有备而来?池鱼想也不想就抱着猫钻了进去,车帘放下,沈故渊就坐在她对面,平静地吩咐车夫:“走吧。” “要去哪里?”车轱辘动起来,池鱼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故渊抬眼看她,眉心微皱:“你不疼吗?” 疼?池鱼有点儿茫然,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脸。 “嘶!”还真的挺疼。 “還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他嗤笑,“光顾着嚷嚷要报仇,一身伤都没 知觉?换个人,这会儿就该晕过去了。” 脸颊上火辣辣的,身上也有大片大片的烧伤,池鱼苦笑着问了一句:“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丑?” 沈故渊淡淡地道:“本来也不是多好看。” 是啊,就是因为没多好看,沈弃淮才不喜欢她的吧。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半个时辰之后才停下来。 前头是一处宅院,白墙灰瓦。沈故渊上前推开门,朝她招手:“进来。” 这姿势真的有点儿逗狗的意思,不过池鱼没有心思计较这些,乖顺地跟 着跨进了门。 “躺下。”屋子里有一张宽大的床,沈故渊坐在床边,一边朝她吩咐,一边拍了拍床沿。 池鱼愣了愣:“这……” 疑问还没问出来,对面的人就冷笑了一声:“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发高烧了,自己不清楚?” 池鱼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喃喃道:“感觉不到烫啊。” “那是因为你全身都一样烫了。”沈故渊没好气地将她拉过去按在床上,说道,“幸亏是有我在,不然你连这场病都扛不过去。” 蹬掉鞋子,池鱼将猫放下床,乖乖地躺好。 “你会治病?”她问。 “我什么都会。”他答。 池鱼轻笑,心想这人未免太过自大了,天下事情何其多,哪有人什么都会的? 不过她的头很重,胸口也很闷,浑身提不起劲儿,一躺下来才发觉自己一直紧绷着身子,骤然一放松,整个人慢慢地就陷入了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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