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 | 吸毒 |
释义 | 吸毒欧洲的社会生活中有一个奇特的现象:一旦缺乏新闻话题,无言以对时,大家便不期而遇地拿议论吸毒作为补充。 吸毒是广播、电视等新闻媒介的永恒内容,遭受着反复的谴责和批判。许多政治家尤其喜欢挥舞这把链枷,以便在空壳的稻穗上抽打不迭。当然到头来依然故我。 反对吸毒的人议论纷纷,他们形容吸大麻毒品的人头发蓬乱,胡须满面,颓废懒惰,不成体统。持这类意见的人显然不敢恭维文学家和小说家的宏论。小说家,如雨果、巴尔扎克、大仲马等,在其作品中往往同情这类社会的“落魄”人物。他们拨拉着颓废者的灵魂,试图在他们褴褛的衣衫口袋里摸索到分析社会的试样。 当然,社会上也存在一批吸毒的卫士。他们在公开场合讨论大麻制品得失时往往口中叼着一支香烟,面前放一杯咖啡,脑子里盘旋着午饭的烈酒,喉咙里翻滚着药剂的余香。这样一副神态也就难怪人们恶意的嘲笑了。 卫士们极力抵制认为大麻是海洛因的跳板的理论。他们将大麻看作一种享受,认为如同看电视、乘地铁、读小说、受教育、住高楼一样,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享受,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客观需要。 沙钟加罂粟,睡神的标志 医学界有一种意见,认为精神麻醉品,如服用麦角酸二乙基酰是危险的。20世纪60年代以来,医务界大声疾呼,要严格控制使用类似的麻醉药品。美国中央情报局曾在士兵、俘虏和病人身上做过类似的试验。残酷的现实证明了这类毒品的危害。 而在古代的神话世界里,睡神的标志是罂粟叶丛间搁置一只沙钟,表示时间接受了麻醉以后停止转动,进入安静的休憩阶段。 现代社会则更加干脆利落。人们在燃烧的香烟图上打一个十字,宣判了尼古丁的死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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