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程灵素：最让人难忘、怜惜和同情

程灵素最让人难忘，最让人怜惜，最让人同情，也最让人为之感到不平。
程灵素让人最难忘的特点，在于她并不漂亮。这在金大侠小说的女主角中，是难得的一例。胡斐初次见到程灵素，印象是容貌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唯一可取之处是其眼睛明亮之极，眼珠黑如点漆。女人最大的悲剧便是没有美貌，程灵素不漂亮，所以这就是她致命的悲剧。尽管她聪明、能干、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但在终身大事的爱情天平上，砝码却不会向她倾斜。程灵素爱上了胡斐，但胡斐并不来电。胡斐还是忘不了那个古怪、爱耍姓子、捉摸不透但美貌的袁紫衣。
为了寻找毒手药王救苗人凤的眼睛，胡斐遇上了程灵素。胡斐天性中的仁厚侠义，打动了程灵素，几次特殊的考验之后，程灵素终于把胡斐当自己人了，而胡斐的风趣和乖巧，更是赢得了程灵素的芳心。胡斐虽然对程灵素也有好感，能体会到她别有的一种“妩媚的风致”,但一听程灵素讲起毒药花经，恍然大悟后马上“对这位姑娘大起敬畏之心”。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敬畏之心，这爱情二字就提也甭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