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 | 风门 |
释义 | 风门凡风中[1],失音闷乱,口眼㖞斜。《内经》曰:风之为病,善行而数变。感则害人,有仓卒之变,故百病皆生于风也。可用三圣散,鼻内灌之,吐出涎,口自开也。如不省人事,牙关紧闭,粥药不能下者,用此药。如无此证,可三圣散吐之;次服通圣、凉膈、人参半夏丸、桂苓甘露散等。切忌鸡、猪、鱼、兔、酒、醋、荞面动风之物、引痰之食。吐痰之法,在方论中。 凡头风眩运,手足麻痹,胃脘发痛,心腹满闷,按如水声,可用独圣散吐之。吐讫,可用清上辛凉之药。仲景曰:此寒痰结在胸中而致然也。 凡痫病至于呆证者,用三圣散吐之,于暖室中勿令透风,可以汗、下、吐三法俱行;次服通圣散,百余日则愈矣。 凡雷头懒干,俗呼之谬名也。此疾胸中有寒痰,由多沐之所致也。可以茶调散,吐讫三二升;次用神芎丸,下讫三五行;然后服愈风饼子则愈矣。此雷头者,是头上有赤肿结核或如酸枣状,可用?针出血则愈。 凡赤目经年不愈,是谓头风所注,更加头痛,可用独圣散吐之;次服洗心散、八正散之类。赤目肿作,是足厥阴肝经有热,用利小便、泻肝经、除风热之寒药则愈矣。 凡风冲泣下,俗呼为冷泪者,谬也。《内经》曰:太阳不能禁固,因风冲于外,火焚于内,风热相搏,由此泣下。《内经》曰:热则五液皆出。热甚则泪出,治之以贝母一枚,白腻者佳,胡椒七枚,不犯铜铁,研细点之,临卧。治法曰:风宜辛散,寒宜甘发。气遇寒则凝,血得热则散。 凡诸痰在于膈上,使头目不能清利,涕唾稠黏或咳嗽喘满,时发潮热,可用独圣散吐之;次服搜风丸之类。《内经》曰:所谓流湿润燥之义也。 凡冒风、时气、温病、伤寒,三日已里,头痛,身热,恶寒。可用通圣散、益元散各五七钱,水一大碗,入生姜十余片,连须葱白十余茎,豆豉一撮,同煎三五沸,去滓,先服多半;良久,以钗子探于咽中,吐了,不得漱口;次用少半投之,更用酸辛葱醋汤投之;衣被盖覆,汗出则解。夫扰攘之世,常与《内经》岁火太过同法。岁火太过,炎暑流行,火气大剧,金肺受邪,上应荧惑,大而明显。若用辛凉之剂解之,万举万全。人民安静,则便同水化,可以升麻汤、葛根汤、败毒散辛温之剂解之。虽有潮热,亦无加害。亦可加豆豉、葱白,上涌而表汗自出。《内经》曰:因其轻而扬之。扬者,发扬也。吐、汗所以发寒热之邪也。吐、汗之后,必大将息,旬日之后,其邪不复[2]作也。 凡大人、小儿,风、湿、寒三气合而为痹及手足麻痹不仁。《内经》曰:荣虚卫实。皮肤不仁,痹而不知痒痛,可用蔚金散吐之;次服导水丸,轻寒之药泄之;泄讫,次以辛温之剂,发散汗出。后常服当归、芍药、乌、附行经和血之药则愈矣。 凡风蛀牙疼久不愈者,用针签巴豆一枚,以灯燎之,烟尽存性,于牙根盘上熏之则愈。 凡泄泻米谷不化,日夜无度,腹中雷鸣,下利完谷,可用导水丸、禹功散泄之。或病人老弱气虚,可用无忧散泄之。再观病势强弱,候一二[3],可服胃风汤以治其风。如不愈者,更服桂枝麻黄汤,汗之则愈。《内经》曰:夫风之中为肠风飧泄。启玄子云:风入胃中,上熏于胃,故食不化而下泄。又云:暮食不化为飧泄。又《经》云:春伤于风,夏为飧泄。故风宜出汗。肠中鸣者,风以动之,动而有声。慎不可用罂粟、豆蔻、干姜太燥之药。病渐者燥之,去其湿则愈。病甚者攻之,不动反能为害。《经》曰:其减则渐,其加则甚。可用五苓散去猪苓,加人参散服之。 凡富贵膏粱之家病疟,或间日,或频日发,或热多寒少,或寒多热少,宜大柴胡汤,下过三五行;次服白虎汤或玉露散、桂苓甘露散之类。如不愈者,是积热太甚,以神芎、三花神祐丸、调胃承气汤等,大作剂料下之;下后以长流水煎五苓散服之。或服小柴胡亦可。或先以常山散吐之,后服凉膈、白虎之类必愈矣。大忌发热之物,猪、鸡、鱼、兔、五辛之物,犯之则再发也。 凡田野贫寒之家病疟,为饮食粗粝,衣服寒薄,劳力动作,不与膏粱同法。临发日,可用野夫多效方中温脾散治之。如不愈,服辰砂丹治之,必愈矣。如吃罢此药,以长流水煎白虎汤服之,不服食热物,为疟疾是伤暑伏热故也。《内经》曰:夏伤于暑,秋必病疟。 凡男子妇人,骨蒸热发,皮肤枯干,痰唾稠黏,四肢疼痛,面赤唇焦,盗汗烦躁,睡卧不安,或时喘嗽,饮食无味,困弱无力,虚汗黄瘦等证,《内经》曰男子因精不足,女子因血不流,而得此证。可以茶调散,轻涌讫,次以导水丸、禹功散,轻泻三五行;后服柴胡饮子、桂苓甘露散、犀角散之类。大搜风丸、白术丸、调中汤、木香槟榔丸、人参散,量虚实选而用之。或咯血、便血、诸亡血者,并不宜吐,不可不知。慎勿服峻热姜、附之药。若服之,饮食难进,肌肉消减,转加危笃。五劳之病,今人不明发表攻里,遂误至此。大忌暑月于手腕、足踝上著灸。以其手足者,诸阳之表起于五指之外。《内经》曰:诸阳发四肢。此穴皆是浅薄之处,灸疮最难痊也。及胸穴、中脘、脐下、背俞、三里等穴,或有灸数百壮者,加以燔针,略无寸效,病人反受苦楚,可不思之?劳疾多馋所思之物,但可食者,宜照《食疗本草》而与。菠菜、葵羹,冰水凉物,慎不可禁。且因水谷入胃,脉道乃行也。若遇禁则胃口闭而形体渐瘦而脉大,乃死之候也。诸劳皆傚此。 凡病人虚劳,多日无力,别无热证者,宜补之,可用无比山药丸则愈矣。 凡痔漏肿痛,《内经》曰:因而大饱,筋脉横解,肠癖[4]为痔。而不愈,变为漏。痔与漏,其治同法。《至真要大论》云:太阳之胜,凝凛[5]且至,非时水冰,痔疟取法。注云:水气太胜,阳火不行,此言阳火畏水郁而为痔。又少阴之复,疿疹疮疡,痈疽痤痔。注云:火气内蒸,金气外拒,阳热内郁,故为疿疹疮疡。疹甚亦为疮也。热少则外生痹疹,热多则内结痈痤。小肠有热,则中外为痔。其热复之变,皆病于身后及外侧也。又《灵枢》云:太阳经虚则为痔、疟、癫疾。盖水虚则火所乘故也。可先用导水丸、禹功散;泻讫,次服枳壳丸、木香槟榔丸;更以葵羹、菠菜,通利肠胃。大忌房室、鸡、鱼、酒、醋、辛热之物。 凡富贵之人痰嗽,多是厚味所致。《内经》云:所谓味厚则发热。可服通圣散加半夏以止嗽;更服人参半夏丸以化痰坠涎、止嗽定喘。贫乏之人,多感风冷寒湿。《内经》曰:秋伤于湿,冬生咳嗽。可服宁神散、宁肺散加白术之类。若咳极面赤,烦冤半晌者,此火化乘肺也。宜详辨之。 凡大人、小儿,病沙石淋及五种淋涩癃闭并脐腹痛,益元散主之,以长流水调下。盖因热在膀胱,燥其津液,故俗谓冷淋者,天下之通弊也。五苓散减桂加益元散,名曰淡渗散。 凡两目暴赤痛者,肿不止,睛胀胬肉,结成翳膜,速宜用秆草,左右鼻窍内弹之,出血立愈。病甚,人囟上百会穴、攒竹、眉间皆可出血,则愈矣。口噙水,紧扣衣领,不可便喷水。候血尽,便吐了水。盖暴赤肿痛,肿乃龙火之疾,养成之热也。《难经》曰:目得血而能视。不得已而用之。血化泪,痛而所出。《经》曰:本病相传,先以治其气。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 又一法:两目赤肿,发痛不止,用长流水煎盐汤吐之;次服神芎丸、四物汤之类。《经》曰:暴病暴死,皆属于火也。又曰:治病有缓急,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标者,赤肿也;本者,火热也。盐汤咸寒,所以制火。两目赤肿,痛不能开者,以青金散鼻内滴之嚏之,真气上涌,邪气自出矣。 凡大人、小儿,口疮唇紧,用酸浆水洗去白痂,临卧贴赴筵散。如不愈,贴铅白霜散,必愈矣。 凡妇人男子,喉闭肿痛不能言者,刺两手大拇指爪甲如韭叶,少商井穴也。以䤵针浅刺去血,立愈。如不愈,以温血汤口中含漱,是以热导热之法也。 凡头肿痛,瘰疬及胸臆胠胁之间,或有疮痂肿核不消及脓水不止,可用沧盐一二两,炒过,以长流水一大碗煎之,放温,作三五次顿服讫;良久,于咽喉中以钗股探引吐之,去冷痰三二升;次服和血通经之药。《内经》曰:咸味涌泄为阴。《铜人》记:少阳起于目锐眦,行耳后,下胁肋,过期门。瘰疬、结核、马刀挟瘿,足少阳胆经多气少血之病也。 凡瘿袋胀闷,《养生论》云:两山挟水,其人多瘿疾。土厚水深,其人多瘿。地势使然也。此可服人参化瘿丹自消。瘿药多用海藻、海带,味属咸寒。 凡背疮初发,便可用藏用丸、玉烛散,大作剂料,下脏腑一二十行;次用䤵针于肿焮处,循红晕周匝内,密刺三层,出血尽,以温软帛拭去血。甚者,百会、委中皆出;后用阳起散敷之。不可便服十味内托散,其中犯官桂,更用酒煎。男子以背为阳,更以热投热,无乃太热乎。 凡便痈者,谬名也,乃男子血疝也,《难》《素》所不载。然而是厥阴肝之经络,是血流行之道路也。冲脉、任脉、督脉,亦属肝经之旁络也。《难经》曰:男子七疝。血疝者,乃七疝之一也。治以导水丸、桃仁承气汤或抵当汤,投之同瘀血法。聚而不散,可以大作剂料,大泻一二十行;次以玉烛散,和血通经之类是也。世人多用大黄、牡蛎,间有不愈者,是不知和血通经之道也。 凡下疳久不愈者,俗呼曰臊疳。可以导水丸、禹功散,先泻肝经,讫以木香散敷之,日上三两度;后服淡粥一二日止。 凡一切恶疮久不愈者,以木香槟榔散贴之则愈矣。 凡男子妇人咳逆,俗呼曰吃忒,乃阴阳不和之故。火欲上行,为寒所抑,寒不胜火,故作凝滞之声。伤寒亦有此证,并宜既济散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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