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是表达热情的艺术

音乐是通过乐音来表达热情的艺术，正如在语言中通过词句来表达热情一样。

——杨业治译，转引自汉斯力克： 《论音乐的美》

人们还要理解，当一个天才可以依赖他所有的某一点时，他是怎样会有所创造的； 可是当他自己也不能说出他想做什么，或是他所要作出的作品应当是个什么样子，那么，他就完全碰运气去工作了，因此这类作品极大多数会变成一些悦耳的音响，只令人听到或是剧烈或是温和而已。要避免这样，作曲者应当很好地去做，永远固定地去想象一个人物或一种情景，热情的特性，不断地提起他的幻想，直到自己能够确信得见存在这个情境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地说起话来为止。他也可以乞助于诗人，向诗人寻求悲怆、火热或温和、柔美的章句，并以相应的音去朗诵，然后在这样的感受中去构思他的乐曲。绝不要忘记： 不能用一种可以理解的语言表达出任何一种热情或感受的音乐，只不过是一种纯粹空洞的声响而已。

一廖乃雄译，摘自何乾三编《西方哲学家、文学家、音乐家论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