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 | 打击上海的抗日活动 |
释义 | 打击上海的抗日活动1932年初,日本帝国主义制造“一二八”事变,发动侵略中国上海的战争,遭到中国军队的英勇反击。这场战争是中华民族反对日本侵略的自卫战争,史称“一二八”淞沪抗战。 “一二八”事变的爆发有着深刻的政治背景。“其远因为东北事件。盖国民哀东北之沦亡,起而作杯葛运动,以经济绝交促暴日军阀之觉悟,弱小民族之心理,亦可悲矣。上海为中国之最大商埠,我国经济之重心地也,杯葛运动一足以号召全国,再则足以制岛国人民之死命”[1]。“故日人处心积虑,欲谋取缔我排日运动者久矣”[2]。 1931年7月万宝山事件发生后,日本帝国主义在朝鲜迫害华侨,中国民众对此不胜愤慨。7月13日上海各界群众召开反日援侨大会,成立反日援侨委员会,揭开了上海反日和抵制日货运动的序幕。“九一八”事变后,上海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抗日运动,沉重地打击了日本在上海的贸易。1930年上海每月平均进口总额的29%来自日本商品,而1931年12月降到3%。中国沿海和长江一带的日本航运业遭到很大打击,其中“日清轮船公司”的轮船全部停航。就主要行业而言,计有125家日本人经营的工厂,从1931年10月开始不得不缩短开工时间或全部停工。到11月底,80%的工厂关闭,12月底达到90%。“这样一来,上海的日本商人从1931年7月到1932年3月底,遭受损失的总额据说高达四千一百二十万四千日元”[3]。 上海是日本对华经济侵略的最大据点,20世纪30年代初,它成为日本在华最大的贸易、航运及制造业中心。商贸方面,日本三菱、三井等商业垄断企业,大都在上海设有经营机构,日本商号遍及上海商业部门中。航运方面,日本在上海港占有十个码头,仅次于英国而占第二位。上海是日本在华纺织工业的中心基地,日资纺织厂就有30家。上海的抗日活动使日本政府、侨民、日本驻华外交机构和日本驻上海的海军陆战队极度恐慌。1931年10月5日,日本政府召开内阁会议,就中国中部及南部的“排日运动”商讨对策。会议“结果决定由外务省向国民政府提出强硬之警告,至派舰问题,由外相与海相主持之”[4]。日本驻华公使重光葵奉政府训令于10月11日向国民政府提出“抗议”,称中国政府实施排日教育,默许排日运动,“特别在最近敌视日本计划并实行报复的排日异常盛行之中部及南部,排日暴动时有大爆发之可能”,并威胁说,如中国政府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中日两国间将有最不幸之重大结果发生”[5]。 重光葵后来回忆说:“上海的日本人看到日军在满洲采取强硬态度,消除了满洲的排日运动,也维护了日本的利益,他们认为采用同样的手段在上海也会成功。”[6]“九一八”事变后,他们于10月11日、10月27日、11月1日、12月6日连续在沪召开侨民大会,通过宣言和决议,以强硬的措辞声称要惩罚“暴戾”的中国。日侨并多次寻衅闹事,如殴打华人,枪击岗警,撕毁标语,打碎商店玻璃。1932年1月9日,上海《民国日报》在报道8日朝鲜人李泰昌在东京樱田门外狙击天皇的事件时,使用了“不幸只炸副车”[7]的词句。日侨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不敬”报道事件,要求日本驻沪总领事村井仓松向上海市长吴铁城提出“抗议”。12日,村井向吴铁城提出“抗议”,要求更正,道歉,处罚责任者,并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重光葵还说:“上海也有陆海军的骨干或青年军官组成的团体在活动,这些人与极端强硬派沟通起来好像要发动什么事端,正在频繁地活动。”[8]由于1931年12月组成的日本犬养新内阁一再声明对中国要采取强硬的政策,这“对于上海的日本人有如火上浇油”[9]。 日本海军陆战队进驻上海闸北后,选中三友实业社作为挑衅目标。在“日僧事件”前夕,日本海军军务局同意了陆战队柴指挥官的计划,即“奇袭北站附近之排日运动的团体根据地,并将其占领,予以封锁,借此消灭排日运动的根据地”[10]。三友实业社之所以被日军选为挑衅目标,原因是“该厂自去年万宝山案发生,及日本侵占东三省之事后,全体工友激于爱国热忱,自行组织义勇军,按日操练,极为认真,颇为日人所嫉恨。而该厂所出三角牌毛巾,因品质精良,将日人在三友厂邻近之东华纱厂所出之铁锚牌毛巾销路,均被三角牌所夺去,是以日人对于该厂恨之已久”[11]。“于是,看到了这种情况的日本军部,乃反而抓住了恶化的对日感情,以‘保护侨民’为借口,在上海制造一次骚动,好把倾注在东北方面的国际视线转移到上海来”[12]。 |
随便看 |
|
诗文大全共收录221028篇诗文,基本覆盖所有常见诗歌美文的中英文翻译及赏析,是不可多得的汉语学习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