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词荟萃〕
胡同弄堂小街小巷里弄古朴繁华宁静喧嚣古老庄严大街小巷街巷里弄商店林立琳琅满目喧嚣繁忙宁静安闲古朴苍老古老庄严
佳句宝典
雨后的小街,浮漾着一片湿湿的流光,灰暗而温柔。
春天,几场春雨催出树上嫩绿的芽;远望去,整条小巷像笼着一层绿色的雾。
夏日里,树上挂满了密密的叶子,蝉鸣声声,巷里的男孩都赤着上身,挥舞着手里捕蝉的竹竿、纱袋,相互唤着捕蝉去,像一阵风掠过小巷。
潺潺的流水,古朴的小桥,悠长的小巷,浑然一体。这丽江古城的街巷真是别有一种风味,别成一番景象。
宁静的大街上,白雪皑皑,俨然像一床厚厚的绒被,软绵绵地铺在地上。
食品街的四周围绕着翠绿的古柏和人工绿化带。恰值冬天,雪后初晴,苍松翠柏和古朴的建筑物银装素裹,一片洁白。
大街小巷,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喧闹繁忙,昔日古老街巷的宁静安闲已被现代的商业气息所代替。
一场台风过后,大街小巷断枝残叶狼藉满地,整排整排的竹篱倒卧在满是积水的地上,一片惨淡的景象。
片断精选
⊙习作佳段
这是北方城市中常见的小巷。矮小的民房鳞次栉比,三百多米长的胡同里拥挤了三四百户人家。春天,小巷里,东家修屋,西家盖房,一刮风,路边堆积的白灰、黄沙一齐飞扬开来,弄得巷内乌烟瘴气。秋天,是打煤糕的好时机,墙根底、屋檐下,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一块块的煤糕。一下雨,小巷里黑水四下里流淌,过往行人只得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寻找落脚之处。
小街,半里长。灰蒙蒙的路面、灰蒙蒙的楼屋、灰蒙蒙的店铺、灰蒙蒙的人脸,唯有偶尔几声婴儿的啼哭夺窗而出,高亢且洪亮,给小街带来几分生气,带来几分话题。
春天雨多,逢着一个好日头,家家户户都忙着洗衣晒被。门口大木盆一放,洗衣服的,浆被的,忙忙碌碌,欢声笑语,整条小巷奏起一首欢快的乐曲。花花绿绿的衣服晾起来,风一吹,飘飘扬扬,小巷如同在办服装展览一般。
食品街落成的时间不长,然而,食品街的名字早已传遍了家家户户。在这里,不仅有苏州特色的“得月楼”、广东风味的“潮州餐厅”,而且还有令人舒心畅快的大小舞厅和各色佳肴,各种场景,令人流连忘返,赞不绝口。
星期天,大街上热闹极了,来来往往的汽车、摩托车飞快地奔驰着,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骑在自行车的人们有说有笑,显得格外愉快。街道两旁的小摊一字排开,摊主们热情地招呼着顾客,此起彼落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轻松欢快的小调。笑容满面的人们不慌不忙地迈着脚步,浏览着各式的商品,看到自己满意的东西,就向摊主询问价钱。摊主们则热情地回答着问话,心里满怀着生意成交的希望。一个个商店里都挤满了人,录音机的喇叭开到了最大的音量,传出著名的女歌星柔声唱着的动听的歌曲,响彻了宽阔的大马路,歌声、个体户的吆喝声和汽车的喇叭声混成一片,构成了一曲“马路交响乐”。
⊙名家名段
难忘的是雨季。天潮潮地湿湿。小街是一架古老的琴。细细密密的雨点由轻而重,轻轻重重敲打着小街,低沉的节奏里自有一种寂寞与凄凉。时而有一股股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像一片片敲击音与重滑音流过小街。于是,单调的节奏里又倏地增添了一种烦闷与不安。
——吕锦华《小街》
这种小巷,隔绝了市井的红尘,却又不是乡村风味。它又深又长,一个人耐心地静静走去,要老半天才走得完。它又这么曲折,你望着前面,好像堵塞了,可是走了过去,一转弯,依然是巷陌深深,而且更加幽静。那里常是寂寂的,寂寂的,不论什么时候,你向巷中走去,都如宁静的黄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足音。不高不矮的围墙挡在两边,斑斑驳驳的苔痕,墙上挂着一串串苍翠欲滴的藤萝,简直像古朴的屏风。墙里常是人家的竹园,修竹茂密,天籁细细;春来时还有几枝娇艳的桃花杏花,娉娉婷婷,从墙头殷勤地摇曳红袖,向行人招手。走过几家墙门,都是紧紧地关着,不见一个人影,因为那都是人家的后门。偶然躺着一只狗,但是决不会对你狺狺地狂吠。
——柯灵《巷》
傍晚,空中剩下一抹夕阳,小巷里的人都出来了。有的把饭桌搬了出来,一家人围桌而坐;有的老人独自一人,搬把竹椅,一个小方凳,凳上放一小瓶酒,一碟花生,一碟猪蹄,一个人坐在竹椅上摇摇蒲扇,听听半导体,喝几口酒,再看看过往行人,悠闲自得,其乐无穷。
吃过饭,家家又忙着把竹床,竹板搬出,摆在门口,一张连一张,从巷头直到巷尾。夜晚有月时,小巷白花花一片;无月时,烟火点点。在“三伏”天的夜空下,人们摇着扇,谈着话,间或传出声声动听的催眠曲或小孩的嬉闹声。慢慢地话声小了,鼾声大了,此起彼伏,加入夜的和平交响曲。大人小孩都进入了沉沉梦乡。
——鲁莎《小巷》
莫雷次十分烦恼地挤过市场之后,来到德列夫诺夫斯卡街。这是罗兹最古老的街道之一,这儿非常寂静,街旁快要倒塌的小房是罗兹第一批纺织业者的,还有一些普通农民的房子紧挨着它们。这些房子也是歪歪斜斜的,一半都快要触到地面了。它们的周围还有果园,果园里的葡萄和移栽过来的苹果都死了。这些树过去是枝叶繁茂的,后来由于紧靠工厂的围墙,多年来,阳光和从野地里来的风逐渐被越来越多的障碍物遮住,因此它们枯萎了;后来染坊里排出的污水又流到这儿把它们洗染、侵蚀和破坏,再加上从来没有人来照看,它们便在被遗弃的凄凉和寂寞的处境中,慢慢地死去。
——〔波兰〕莱蒙特《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