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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 樟柳神
释义

樟柳神

《太平广记》 卷三六三引 《乾𦠆子》“王愬” 条:
建中三年,前杨府功曹王愬,自冬调选,至四月,寂无音书。其妻扶风窦氏,忧甚。有二女,皆国色。忽闻门有卖卜女巫包九娘者,过其巷,人皆推占事中,遂召卜焉。九娘设香水讫,俄闻空间有一人下,九娘曰:“三郎来,与夫人看功曹有何事? 更无音书,早晚合归!”言讫而去。经数刻,忽空中宛转而下,至九娘喉中曰: “娘子酬答何物? 阿郎归甚平安。今日在西市绢行举钱,共四人长行。缘选场用策子,被人告,所以不得见官。作行李次,密书之。” 五月二十三日初明,愬奄至宅。窦氏甚喜。坐讫,便问: “君何故用策子,令选事不成? 又于某月日西市举钱,共四人长行。” 愬自以不附书,愕然惊异,妻遂话女巫之事。即令召巫来,曰:“忽忧,来年必得好官。今日西北上有人牵二水牛,患脚,可勿争价买取。旬月间,应得数倍利。” 至时,果有人牵跛牛过,即以四千贯买。经六七日,甚肥壮,足亦无损。同曲磨家,二牛暴死,卒不可市,遂以十五千求买。初愬宅在庆云寺西,巫忽曰: “可速卖此宅。” 如言货之,得钱十五万,又令于河东,月僦一宅,贮一年已来储。然后买竹,作粗笼子,可盛五六斗者,积之不知其数。明年春,连帅陈少游,议筑广陵城,取愬旧居,给以半价。又运土筑笼,每笼三十文,计资七八万,始于河东买宅。神巫不从包九娘而自至,曰:“某姓孙,名思儿,寄住巴陵。欠包九娘钱,今已偿足。与之别归,故来辞耳。” 吁嗟久之,不见其形。窦氏感其所谋,谓曰: “汝何不且住,不然,吾养汝为儿,可乎?” 思儿曰:“娘子既许,某更何愁? 可为作一小纸屋,安于堂檐。每食时,与少食,即足矣。” 窦氏依之。月余,遇秋风飘雨,中夜长叹,窦氏乃曰: “今与汝为母子,何所中外? 不然,向吾床头柜上安居,可乎?” 思儿又喜,是夕移入。便问拜两娣,不见形,但闻其言。愬长女好戏,因谓曰: “娣与尔索一新妇。” 于是纸画一女,及布綵绩。思儿曰: “请如小娣装素。” 其女亦戏曰: “依尔意。” 其夜言笑,如有所对。即云: “新妇参二姑姑。” 愬堂妹事韩家,住南堰,新有分娩。二女作绣鞋,欲遗之。方命青衣装,思儿笑,二女问笑何事,答曰: “孙儿一足肿,难著绣鞋。” 窦氏始恶之,思儿已知,更数日,乃告辞,云:“且归巴陵,蒙二娣与娶新妇,便欲将去。望与令一船子,长二尺已来。令娣监将香火,送至扬子江,为幸足矣!” 窦氏从其请。二女又与一幅绢,画其夫妻相对。思儿着绿秉板。具小船上拜别。自其去也,二女皆若神不足者。二年,长女嫁外兄,亲礼夜,卒于帐门。以烛照之,其形若黄叶尔。小女适张初,初嫁亦如其娣。愬终山阳郡司马。
《太平广记》 卷三五八引 《稽神录》“舒州军吏” 条:
王琪为舒州刺史,有军吏方某者,其家忽有鬼降。自言: “姓杜,年二十,广陵富家子,居通泗桥之西。前生欠君钱十万,今地府使我为神神,偿君此债尔。” 因为人占候祸福,其言多中。方以家分告琪,求为一镇将。因问鬼: “吾所求可得否?”鬼曰: “诺,吾将问之。” 良久乃至曰: “必得之,其镇名一字正方,他不能识矣。” 既而得又港镇将,以为其言无验。未及之任,忽谓方曰:“适得军牒,军中令一人来为双港镇将,吾今以尔为皖口镇将。” 竟如其言,凡岁余,鬼忽言曰: “吾还君债足。” 告别而去,遂寂然。方后至广陵,访得杜氏,问其弟子。云: “吾弟二子,顷忽病,如痴人,岁余愈矣。”
《癸辛杂识续集》卷下:
安吉县村落间有孕妇,日馌其夫于田间,每取道自丛祠之侧以往。祠前有野人以卜为业,日见其往,因扣之,情浸洽。一日妇过之,卜者招之曰: “今日作馄饨,可来共食。” 妇人就之,同入庙中一僻静处,笑曰:“汝腹甚大,必双生子也。” 妇曰:“何从知之?” 曰: “可伸舌出看,可验男女。” 妇即吐舌,为其人以物钩之,遂不可作声。遂刳其腹,果有孪子。因分其尸,烹以祀神,且以孪子炙作腊,为鸣童预报之神。至晚妇家寻觅不见,偶有村翁云其每日与卜者往来之迹,疑其为奸。遂入庙捕之,悉得其尸,并获其人,解之县中。盖左道者以双子胎为灵,单乃所不及也。
《续夷坚志》卷二 “童哥” 条:
南渡后京师一满师事一神童。自言出贵家,姓阿不罕氏,八岁,遭平章进忠弃都城,为人马蹂躏而死。前世负满师钱无算,今来偿之。童自与人语,明了可辨,寻其声,在空中。酹酒在地,则下如就饮者。问逋亡遗失,不涉争讼,不关利害,则言之。问以千里外事,则曰: “我往问之。”良久至,必以困乏为言。所经之家,他日虽满不在,亦自来话语。满由是致富。汴京皮后,闻复北上,出入贵近家矣。
《湖海新闻夷坚续志》 前集卷二:
(南宋理宗) 嘉熙年间,村民有孙年十岁,忽失不见,祈卜散榜不获。寻讨偶值雨,暂宿于门首,忽闻孙唤祖之名姓,为之骇然。认其孙之声甚稔,急告于官,差人搜捕,果得于其家柜中。时已枯朽,略无人形,奄奄馀息,到官犹能道其事之本末。初被窃,温存备至,一饭必饱,自是日减一日,继用粽子亦减,久则咸无焉。每日灌法醋自顶至踵,关节脉络悉被锢钉,备极惨酷。言毕气绝。盗者伏罪,家无老幼尽获,置之极刑。今世言人之吉凶者,皆盗人家童男如此法,待其死后,收其枯骨,掬其魂魄,谓能于耳边报事,名 “髑髅神”也。
《南村辍耕录》 卷一三 “中书鬼案”条:
勘问得犯人王万里即王先生,状招: 年五十一岁,江西省吉安路民,于襄阳周先生处习会阴阳课命。至顺二年三月内到兴元府,逢见刘先生,云: “我能使术法迷惑人心,收采生魂,使去人家作祸,广得财物。我有收下的,卖与你一个。” 随于身畔取出五色彩帛,并头发相结一块,言称: “这个小名唤延奴。我课算拣聪明的童男童女,用符命法水咒语迷惑,活割鼻、口唇、舌尖、耳朵、眼睛,咒取活气,剖腹,掏割心肝各小块,晒干,捣罗为末,收裹,及用五色彩帛同生魂头发相结,用纸作人形样,符水咒遣往人家作怪。” 根随到伊下处,至夜,刘先生焚香念咒烧符。听得口言,不见形影,问: “师父,你教我谁家里,索甚去?” 刘先生分付李延奴: “你与这先生做伴去。” 说罢,将咒语收禁。
《留青日札》卷二八:
世有采生摘割之法,今越人亦能之。有宋文元者,以教书在余外祖馀杭徐家,能役使鬼,每呼仙童,则其鬼即至,但无形声耳。命之移桌椅,则桌椅行动,自能整齐。命移置庭中,自能出户。命之斟酒,杯盘自行。或剪纸为神形贴于壁上,以水一碗,命之手执,则其碗自吸于壁而水不倾覆。一夕有锡工同寝,宋恶之,命击其床,则飞砖走石,魂惊魄丧,乞哀移寝而止,不知果何术也。
《耳听》 卷上:
文公长子奎从宦滁州时,与一客游。客多异术,能令鬼报事,即俗所呼樟柳神者。奎欲受其术,客教令断欲四旬,乃设食于野外,以夜同往。客作法召鬼,享以食,鬼来,无虑万数,如风雨怪骤。奎惊甚,几丧魂。客呼鬼名,一一问之,曰: “愿从公子游乎?” 鬼言不愿,即去。次至一鬼,云愿从,客出小木偶人,书鬼姓名及生年月日于其上,以授文,缝着衣领间。晨起沃畲,堕地,而文不知也。鬼奔诉客。客语文,令拾之。寻浴于池,方褫衣,又堕草间。圉人削草入其中,投马食槽。鬼复往诉云:“今必被马啮死矣!” 且言文君疏脱如此,我不愿从也。客来诮让,令检得之,就夺去。他日奎游郊外,其仆书僮者坠马气绝,掖归,召客视之,曰: “此魂出耳,当为召之。” 索一鸡持至向地作法,收其魂附鸡,鸡便昏仆。携还及公署门,则鼓翼叫噪,不肯入。曰: “是有故也。” 重摄僮魂于空中,问之,云: “某欲进去,奈门神不肯放何。” 于是设祭于门,乃以鸡入,帖帖不动,以置僮身畔,少顷即活。
《广志绎》卷四:
奉新有樟柳神者,假托九天玄女之术,俗名耳报。乃其地有此树,人取树刻儿形而传事之。其初乃章、柳二家子死,共埋于树下,久之其树显灵。儿形以一手掩耳,贯以针,炼以符咒,数以四十九日,耳边传言则去其针。其神乃小儿,故不忌淫秽,不讳尊亲,不明礼法,随事随报。然亦不能及远,亦不甚知来。其术炼之有用万家土、万人路者,土谓燕窠,路谓板桥,取伴其神而裹之,验最速。若用金银诸物者,则皆冀以诓赚而去,非实也。其神之依人,则任其为盗而亦听之,故是儿神不明礼法。近见一二缙绅亦有事此神以谭幽吊诡者,最可笑。
《夜雨秋灯录续集》 卷一 “樟柳神”条:
张大眼者,催租隶也。一日五更起,贸贸入城完秋赋。时正酷暑,晨风清凉,行至秋稼湾,日渐上,热甚。路旁有人家,茅舍闭门,主犹酣寝。门外搭豆花棚,蔓延接髠柳,下有两石凳,颇洁净,露水犹湿,遂拭以布巾,就坐小憩,钻火吸烟。忽闻棚上有歌者,声啾啾如秋后知了吟。倾听之,歌曰: “郎在东来妾在西,少小两个不相离。自从接了媒红订,朝朝相遇把头低。低头莫碰豆花架,一碰露水湿郎衣。” 大眼闻之,骇诧欲绝,周回细询,则一小木雕婴孩,粉面朱唇,目清眉秀,长二寸许,趯趯豆花上,笑容犹可掬也。然却为一缕头发系颈,扣棚隙苇叶上,不能逸。大眼心知其为樟柳神,必茅屋中有术人止宿,夕系于此,吃露水耳。素审其灵妙,能报未来事,即断发擎腕中,戴笠西行。将见城垣,腕中跃跃若不安,急藏于笠内,果安。旋小语曰: “张大眼,好大胆,来捉咱,一千铜钱三十板。” 言之不辍。大眼心计完纳不亏,何至干笞,听言如不闻。甫进城,邑宰王公适呵导出行香,见大眼心急足忙,疑为匪,呼从者执之伏地,问伊谁。大眼语钝滞,喘息流汗,不能达。宰怒曰: “非良善也,盍笞三十!” 伏街上大笑。宰问: “笞必痛,何反轩渠耶?” 曰:“小人预知有三十板之厄,今果然,始笑耳。” 宰婉讯之,大眼具述己为租隶,路得樟柳神预告受杖等语。宰命以神献,大眼即于笠中取出呈上。宰舆中详审,知有灵,立命赏给青蚨一竿,以慰其冤责。宰由是听狱必以神置帽中,坐堂皇,为两造预言曲直,如目睹,人争诵神明,比请虚堂悬镜,无微不烛,而不知公帽中有樟柳神也。公卒后,为乡里城隍,甚灵。
懊憹氏曰: 近有人亲往姑苏,从巫蛊家买一樟柳神而回,意可以未卜先知矣。讵神殊缄默,所报者,无非鼠动鸡啼鸦噪等事,且夜伏枕畔,晓晓烦顼,搅梦不酣。及问以他事稍有关系者,皆对以不知。私问何故,曰: “惧祸耳。”噫,鬼且惧祸,人可知矣!
《闻见异辞》卷二 “茅山学法” 条:
山东临清人苏甲,往茅山学法。住至月馀,有老妪私谓之曰: “汝若再住数日,性命危矣。” 苏屈膝求救,妪云: “庵中人多以妖术摄人魂,夜夜画符念咒,上应罡文,阅四十九天,魂出不可救药。汝席下有红绿线二条,是凭据也。世有樟柳神,能以吉凶语人,即是生魂所托。汝明晨取线藏在辫内,头戴铁锅速逃,可以免祸。并捉雄鸡一只,取小刀一柄,倘归途闻釜上响声,即将鸡刺死置釜。”比苏下山后,妖道即放飞刀追杀,及第二刀飞回,已染血迹,乃刺死之鸡也,祸始免。左道旁门,本干例禁,苏某留此馀生,可为世间惑邪术者戒。
《履园丛话》 卷二四 “樟柳神” 条:
今吴越间有所谓沿街算命者,每用幼孩八字,咒而毙之,名曰樟柳神。星卜家争相售卖,得之者,为人推算,灵应异常,然不过推以往之事,未来者则不验也。乾隆甲辰七月,有邻人行荒野中,闻有小儿声,似言奈何。倾听之,又言奈何。乃在草间拾得一小木人,即星卜家之所谓樟柳神也。先兄柏溪见之,持归戏玩。留家两三日,诸小儿皆不安,或作寒热,或啼哭不止。先君子曰:“此不祥物也。” 速还之,安然如故。
《明斋小识》 卷一二 “鬼仙” 条:
潘斐成 (章) 雇一小奚,三月中,拾二寸长木偶,耳目口鼻皆备。疑为耍具,藏胸际。少间,声若雏鸡朱朱然,家事琐屑俱以告。潘恐煽惑人,麾使去,寄居莲子泾宋氏。自言朱姓,生产华亭,三岁之富阳,今为鬼仙。暇与客谈,或读古文,唱杂曲,俱出小奚衣里。东岑施姓家多祸祟,前席问故,云义台上被匠作魇蛊,向雀梠检第几瓦,应得证据。如其言,恰有物如龟状。香店张氏妇怀孕,问几时诞儿,云隔十日生女,后果然。息园叔患目眚,俾弟莲渠造访,亦少哑谜儿话。莲渠失一衵衣,问何人窃,曰不可言,恐伤盛德。予于五月朏,偕七客便出南门,过黄洪序塾,嘱其唤至,错杂谍讯,语细涩譶难辨,亦有中与不中,盖所见不逮所闻。然似有鬼在,非庸儿造谎也。后有人造问,则朱姓者去,又有陶姓、王姓、曹姓者来,啾啾唧唧,一味鬼混而已。
《子不语》卷八 “道士作祟自毙” 条:
杭州赵清尧,好弈,闻落子声必与对枰。偶游二圣庵,见道人貌陋,与客方弈而棋甚劣,自称炼师。赵意薄之,不与交言,随即辞出。是夕,上床就寝,有鬼火二团绕其帐上。赵不为动。俄有青面锯齿鬼持刀揭帐。赵厉声呵之,旋即消灭。次夕,满床作啾啾声,如童子学语,初不甚分明,细听之,乃云: “我棋劣,自称炼师,与汝何干,而敢轻我!” 赵方知是道士为祟,愈益无恐。旋又闻低声云: “好大胆! 刀剑不畏,我将以勾魂法取汝性命!” 遂咒云: “天灵灵,地灵灵,当门顶心下一针。” 赵闻之,觉满身肉趯趯然如欲颤者,乃强制其心,总不一动,兼以手自塞其耳,然临卧则咒声出于枕中。赵坚忍月馀,忽见道士涕泣跪于床前,曰:“我以一念之嗔,来行法怖汝,要汝央求,好取些财帛。不料汝总不动心,我悔之无及。我法不行于人者,反殃其身,故我昨日已死,魂无所归,愿来服役,作君家樟柳神,以赎前愆。” 赵卒不答。明日,遣人往二圣庵视之,道士果自刭。嗣后,赵君一日前之事,必先知之,或云道士为服役也。
《子不语》 卷一四 “鬼入人腹” 条:
焦孝廉妻金氏,门有算命瞽者过,召而试之,瞽者为言往事甚验,乃赠以钱米而去。是夜,金氏腹中有人语曰: “我师父去矣,我借娘子腹中且过数日。” 金家疑是樟柳神,问:“是灵哥儿否?” 曰: “我非灵哥,乃灵姐也。师父命我居汝腹中为祟,吓取财帛。” 言毕,即捻其肠肺,痛不可忍。焦乃百计寻觅前瞽者,数日后遇之途,拥而至室,许除患后谢以百金。瞽者允诺,呼曰: “二姑速出!”如是者在,内应曰: “二姑不出矣。二姑前生姓张,为某家妾,被其妻某凌虐死。某转生为金氏。我之所以投身师父作樟柳神者,正为报此仇故也。今既入其腹中,不取其命不出。”瞽者大惊,曰: “既是宿孽,我不能救。” 遂逃去。
《南漘楛语》卷一 “章陆” 条:
左道刻章陆为人形,咒之,能知休咎,名章陆神。(见 《蒿庵闲话》)盖即 《尔雅》 之蓫薚,马尾也。郝《疏》 言其状甚详,并云一名王母柳。
[编者按: 郝懿行 《尔雅义疏》 下之一云: 一名夜呼,如人形者有神。]
《霞外捃屑》 卷五 “樟柳神” 条:
陈祖范 《掌录》: 《汉书·艺文志》杂占家,有执不祥劾鬼物八卷。符箓之法,其来已久,不始于张道陵、寇谦之也。《国语》: 楚灵王拒谏者曰:“予左执鬼中,右执殇宫,凡百箴谏,吾尽闻之矣。” 鬼中者,鬼身也。殇宫者,小儿魂也。此即今之樟柳神、耳报法之所为也。
[编者按: 《国语·楚语上》 韦昭注曰:夭死曰殇。殇宫,殇之居也。执,谓把其录籍,制服其身,知其居处,若今世云能使殇也。]
孙玉声 《退醒庐笔记》:
余弱冠时曾目睹一樟柳人,长二寸许,似系柳木所雕,五官毕具。术人有咒语,方可与樟柳人对语。语须深夜。问以次日贸易事,言必有中,问及他事,则以不知对。问多则怒,且会詈人。按: 樟柳人相传为富阳法,出自富阳,乃由术者侦访聪慧子女之年庚八字,拜祷之。
[案] 樟柳神虽然多见于明清时记载,但据 《国语》 韦昭注,当源于古代巫蛊之术。到晋代则名为 “使殇”。大致是以巫术控制夭死小儿的亡灵,使其刺探消息。此种巫术历唐、宋、金、元不绝于民间,至明清时转盛,而被妖人操纵的鬼魂则在不同时期和地区有不同的名目,据前引诸书,有 “神神”、“鸣童”、“童哥”、“髑髅神”、“仙童”、“耳报神”、“鬼仙”、“灵哥灵姐” 等称,而以樟柳神(或作章陆神) 为最普遍。这是一种极凄惨的介于神与鬼之间的灵物,在很多方面与紫姑相类,我们特附于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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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0 7:2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