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唐代诗人 作者:张继 ←上一篇:没有了 下一篇:没有了 →
诗词简介:
这首《枫桥夜泊》是广为传诵的名篇,在北宋时即已刻石于苏州,可见其影响。枫桥,在今江苏苏州西郊。
诗的前两句选取几个典型的事物,描绘出秋夜江边寂静清幽的景象,流露出诗人无以排遣的行旅之愁,并为后二句的卧听山寺夜钟的描写提供了环境氛围。“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二句为点睛之笔。姑苏,苏州的别称。寒山寺,在枫桥东,始建于梁,原寺已毁,现今的寒山寺是后来重建的。诗人以“夜半钟声”进一步渲染秋夜的幽寂,烘托出诗人辗转难耐、孤苦悲愁的情怀,也使“枫桥夜泊”的诗意更为甘淳隽永。这首诗犹如一幅秋江夜泊图,画面色彩明丽,意境优美,情致清远。
寒山寺: 位于江苏省苏州市阊门外枫桥镇江村桥旁,又称“枫桥寺”。初建于南朝梁天监(502—519)年间,初名“妙利普明塔院”。相传唐贞观(627—649)年间,寒山、拾得在此结草庵,其后创建寺院,称“寒山寺”。唐代诗人张继有诗咏此寺“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韵钟声,脍炙人口,寒山寺因此而名闻天下。宋太平兴国元年(976),节度使孙承祐建七层塔。嘉祐(1056—1063)年中,改称“普明禅院”。元末毁于兵火,明洪武(1368—1398)年间重修。清咸丰十年(1860),又毁于兵火。现存建筑为清光绪二十二年至宣统三年(1896—1911)陆续重建,有大殿、藏经楼、钟楼、枫江楼、碑廊等建筑。1949年后又经过两次全面修整,寺外河流映带,石桥高耸,寺内曲槛回廊,绿树黄墙,供有清代画家罗聘所作寒山拾得画像石刻和嘻笑见神的一对塑像。还有岳飞、唐寅、康有为等名人的墨迹石刻,宋人所书《金刚经》石刻,历代题咏寒山寺诗石刻数十方。张继诗中所咏古钟早已散失,明代铸造的“寒山寺钟”,后也流入日本。日本人仿造唐式青铜乳头钟送归,现悬在大殿左侧。殿后钟楼上另有清末铸大钟一
《枫桥夜泊》
.[唐].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 fēnɡ qiáo yè bó 》
《 枫 桥 夜 泊 》
.[ tánɡ ]. zhānɡ jì.
.[ 唐 ]. 张 继.
yuè luò wū tí shuānɡ mǎn tiān , jiānɡ fēnɡ yú huǒ duì chóu mián 。
月 落 乌 啼 霜 满 天 , 江 枫 渔 火 对 愁 眠 。
ɡū sū chénɡ wài hán shān sì , yè bàn zhōnɡ shēnɡ dào kè chuán 。
姑 苏 城 外 寒 山 寺 , 夜 半 钟 声 到 客 船 。
《楓橋夜泊》
.[唐].張繼.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翻译】
月亮渐渐消隐在天边,
宇宙间一下子变得黑暗,
鸦群为突然失去的月光惊叫,
白色的秋霜顿时
显得满地满天。
远远的、江边的枫叶隐映着
渔家船上的灯火星星点点。
我夜泊在这枫桥之下,
满怀愁绪难以成眠。
静听着、静听着,
那姑苏城外的寒山名刹,
将子夜的钟声传送入船。
【逐句翻译】
月落乌啼霜满天,月落乌啼只觉得严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江枫映着渔舟灯火愁难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姑苏城外的寒山寺很幽静,
夜半钟声到客船。忽闻夜半的钟声飘落客船。
①枫桥:原名“封桥”,在苏州城西,因张继此诗而改为“枫桥”。
②姑苏:苏 州的别称。苏州城西南有姑苏山,山上有吴王阖闾或吴王夫差所筑之姑苏台。寒山寺: 又名枫桥寺,在江苏苏州市西枫桥附近。相传唐代诗僧寒山、拾得二人在此居住过, 故名。
①枫桥:在今江苏省苏州市阊门外。
②夜泊:夜晚将船停靠岸边。
③乌啼:乌鸦叫。
④江枫:江边的枫树。
⑤渔火:渔船上的灯火。
⑥姑苏:苏州。
⑦寒山寺:在今苏州市西部。
⑧夜半:半夜。
【集评】 宋·欧阳修:“诗人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语病也。唐人有云: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说者亦云:句则佳矣,其如三更不是打钟时。” ( 《六一诗话》)
宋·叶梦得: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唐张继题城西枫桥寺诗也。欧阳文忠公尝病其夜半非打钟时,盖公未尝至吴中。今吴中山寺,实以夜半打钟。继诗三十余篇,余家有之,往往多佳句。” (《石林诗话》卷中)
清·沈德潜:“尘市喧阗之处,只闻钟声,荒凉寥寂可知。”(《唐诗别裁》卷二十)
【点评】
前人谓此诗“不过夜行纪事之诗,随手写来,得自然之趣。”(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不过此“自然之趣”恐非轻心得来,怕是用力而成。妙在用力用得恰到好处,使人全无用力之感,恰似天成一般。细味全诗,觉“愁”字乃一篇之脉,其他所闻所见为一篇之体。各显其神,相互依存,相得益彰。
唐人有云: “姑苏台下寒山寺,半夜钟声到客船。”说者亦云,句则佳矣,其如三更不是打钟时。( [宋]欧阳修《六一诗话》)
陈正敏《遯斋闲览》云:……渠尝过姑苏,宿一寺,夜半闻钟。因问寺僧,皆曰:“分夜钟,曷足怪乎?”寻闻他寺皆然。始知半夜钟惟姑苏有之。……然唐时诗人皇甫冉有《秋夜宿严维宅》诗云: “昔闻玄度宅,门向会稽峰。君住东湖下,清风继旧踪。秋深临水月,夜半隔山钟。世故多离别,良宵讵可逢。”且维所居正在会稽,而会稽钟声亦鸣于半夜;乃知张继诗不为误,欧公不察。而半夜钟亦不止于姑苏,如陈正敏说也。又陈羽《梓州与温商夜别》诗: “隔水悠扬半夜钟”,乃知唐人多如此。王直方《兰台诗话》亦尝辨论,第所引与予不同。( [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三)
张继“夜半钟声到客船”,谈者纷纷,皆为昔人愚弄。诗流借景立言,唯在声律之调,兴象之合,区区事实,彼岂暇计?无论夜半是非,即钟声闻否,未可知也。(胡应麟《诗薮》》外篇卷四)
张继诗“江枫渔火对愁眠”。今苏州寒山寺对有愁眠山,说者遂谓张诗指山,非谓渔火对旅愁而眠。予谓非也。诗须情景参见,此诗三句俱述景,止此句言情,若更作对山,则全无情事,句亦乏味。且愁眠山下即接姑苏城寒山寺,不应重累如此。当是张本自言愁眠,后人遂因诗名山,犹明圣湖因子瞻诗而名西子湖耳。(毛先舒《诗辩坻》卷三)
唐张继《枫桥夜泊》诗,脍炙人口。惟次句“江枫渔火”四字,颇有可疑。宋龚明之《中吴纪闻》作“江村渔火”,宋人旧籍可宝也。此诗宋王郇公按即(王珪)曾写以刻石,今不可见。明文待诏(按即文徵明)所书亦漫漶,“江”下一字不可辨。筱石中丞属予补书,姑从今本,然“江村”古本,不可没也。( [清]俞樾《枫桥夜泊诗碑跋》)
作者不过夜行纪事之诗,随手写来,得自然趣味。诗非不佳,然唐人七绝,佳作林立,独此诗流传日本,几妇稚皆习诵之。诗之传与不传,亦有幸有不幸耶?
(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
《枫桥夜泊》是唐诗中著名的绝句。作者张继是天宝十二年(753)进士,其一生留下的诗作并不多,流传于世的则更少,《全唐诗》中仅录其四十余首,且大都鲜为人知,唯有《枫桥夜泊》 一诗却千余年来传颂不绝,至今依然脍灸人口,它不仅是张继蜚声盛唐诗坛的代表作品,而且在浩如烟海的唐诗中, 也称得上是一篇独具特色的佳作。
这首仅有二十八字的小诗,几乎字字都是景色的画面,然而在这诸多景观以处,却又萦绕飘荡着诗人那无以自遣的羁旅愁怀,给人以浓重的感染。“月落乌啼霜满天”是泊船江畔的诗人仰望夜空的所闻和所见。斜月西沉, 霜气满天,说明是深秋夜半; 残月的余辉映照着江面, 反射出幽暗的光,使江面上空呈现出一片迷朦的夜色,仿佛是霜气在空中弥漫。栖息在树上的乌鸦不知受到什么惊扰,发出声声鸣叫,使那被夜幕笼罩的江面显得更加空寂和凄楚, 自然也触动了诗人的满怀愁绪。下一句 “江枫渔火对愁眠”,既是眼前景物的续写,又是深夜难眠的原因。岸边的枫树象火一样红,远处的小船闪烁着点点渔火。这景色是很美妙的, 本应引起观赏者很高的兴致,然而此时对于孤舟远行的诗人来说, 却又别是一番滋味:枫叶火红,成了秋摧百花凋零,严冬即将来临的象征; 点点渔火, 则易使人联想起渔家常年飘游不定的旅居生活。此情此景又恰与诗人的羁旅愁怀相吻合, 自然就更使他黯然忧思, 难以成眠了。其中 “对愁眠”三字更可谓是去尽雕饰、浑然天成的点睛之笔, 一语道出了诗人当时当地的满腹惆怅。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的后两句与前两句景观密度较大的特点有所不同,两句只写了两个情景,即远望寒山寺,夜半闻钟鸣。乍看似包容量太小,其实作者是有意突出这远望古寺的意象感受和夜半鸣钟的音响效果。试想, 本来就愁思难眠的诗人,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声声钟响,这钟声尤在“夜半”, 自然显得更加悠扬而清晰。顺着声响望去,姑苏城外的塞山古寺, 在葱郁的林木中依稀可见。耳闻钟声, 眼望古寺, 不难想象,这悠扬的钟声在诗人听来是多么凄楚,那远方的古寺在诗人眼中又是何等的孤寂,此情此境怎能不使抑郁满怀的诗人更增添几分哀伤呢! 诗人巧借这夜半的钟声,不仅将自己难以名状的愁苦悲哀之情无形地传达给读者,表现出远远超出诸景观组合之上的人的思想感情,而且也使得诗的意境更加清幽深远、引人遐想。读者只需合目静思, 便可尽情体味这如画的意境。关于唐时寺庙是否有夜半鸣钟的习俗, 曾有人提出疑义, 宋欧阳修就批评这首诗的后两句不真实,认为夜半并不鸣钟,“夜半钟声到客船”是“诗人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其实这种看法是片面的,在《南史》的记载中,古代确有夜半敲钟的习俗, 谓之“无常钟”。唐代诗人温庭筠、皇甫冉等在诗作中都曾有吟咏, 只是都没能象张继描写得这般出神入化罢了。
仔细品味这首诗,其艺术魅力不在于词藻的华丽与想象的奇特,而是在于自然天成的构思和情景交融的契合。诗人不仅非常善于选取最能反映思想感情的景物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使客观的景物一一成为诗人主观感情意识的对应物,将抒情与写景完美和谐地统一起来。而且诗人手中的诗笔竟然能象画家手中的画笔一样,将诗句所呈现的画面给予颜色的点染与层次的区分。月色霜天是迷朦的白色, 江枫渔火则是鲜艳的火红, 远方阴森森的古寺与眼前孤零零的客船,又通过夜半的钟声联系起来,诸多景物遥相呼应, 相映成趣。这样就使得上下远近的景物有机的组合起来, 浑然成为一体, 不仅使整个画面色泽丰富协调,而且具有很强的立体感。尽管诗作最大限度地透溢出悲凉清寂的感情基调,然而由于诗人精细巧妙的构思与匠心独运的景色描绘, 似乎并不引人进入 “愁”境, 相反能使读者在吟咏之余获得一种美感。
枫桥,在今江苏省苏州市西七八里处。本名封桥,因张继此诗而改为枫桥。这首诗是一首著名的七绝,它以白描的艺术手法,描绘了霜天夜泊的凄冷景色,抒写了诗人旅愁的孤寂情怀。
诗的首句,描写了午夜时分诗人所见的三种密切关联的景象:月落、乌啼、霜满天。月落乌啼,夜已很深,在这幽暗静寂的环境中,诗人感到身外的茫茫夜气中下弥漫着满天霜华,十分凄冷。这一句描绘了一幅水乡秋夜图,充溢着幽寂清冷的气氛和诗人羁旅他乡的满腹愁绪。
第二句进一步描绘了“枫桥夜泊”的景象和诗人的感觉,茫茫夜色中,诗人看到江边一片模糊的树影。这树并不一定就是枫树,诗人之所以认定是枫树,是因为江枫这个意象能给读者以秋色秋意和离情羁思的暗示。“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伤春心”、“春枫浦上不胜愁”这些前人的诗句揭示了“江枫”一词中淀演的感情内涵,因而能引起读者丰富的联想。透过雾气蒙蒙的江面,诗人看到几处“渔火”在闪烁。这里“江枫”和“渔火”一静一动,一暗一明,一江上,一江边,景物的组合非常巧妙。直到这时,才正面点出看到上面这一切景象的旅人,他正面对着这凄冷的景象伴着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旅愁,躺在自己的一叶扁舟中。舟外的环境是冷寂的,诗人的愁绪和这环境是契合的,融为一体的。
沉沉秋夜,繁霜满天,乌啼声声,渔火点点,这本已使夜泊在外的诗人倍感羁旅的艰辛了。可偏偏在这时,枫桥附近的寒山寺的夜半钟声由远而近地传到了船中。这清冷的钟声,既打破了夜半的寂静,又增添了夜半的幽静,也一声声叩击着诗人的心弦,更加深了对愁难眠的诗人的感触,使他越发不堪忍受这沉重的愁情了。诗人就是这样把外在的月落、鸟啼、霜天、江枫、渔火,与午夜钟声联在一起,又和身在客船、愁情难解的羁旅之人联在一起,达到了情与景、境与人的完美统一,所以,虽用白描手法,却无一句简单直露。深沉的羁旅客愁,通过一幅幅画面传达给读者,使人如臻其境,生出无限之遐想。
诗从晓起时眼前景写起,然后追叙一夜无眠的愁苦。首句通过眼中所见、耳中所闻、身体所感,择取三种典型的秋晓意象,为全诗抒写羁旅之愁布置背景,濡染寥落幽寂的氛围,十分自然地为下句追忆昨夜,作了气氛上的烘托。次句直点昨夜泊舟枫桥的无眠愁思。“江枫”,让人联想起“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楚辞·招魂》)“青枫浦上不胜愁”(张若虚《春江花月夜》)等诗句,更添伤感色彩。全句通过江枫、渔火、客子,构成了一幅枫桥夜泊图,从画面中飘传着缕缕愁情,勾起人们无穷的遐想。如果第一、二句诗意象组织以密见长,那三、四句却以疏取胜。第三句宕开一笔,直叙夜泊之地乃姑苏城外寒山寺附近,为第一、二句的写景补叙了地点,同时更为下句作了伏笔。寒山寺是姑苏城外名刹古寺,其址相距夜泊之地枫桥仅一里许。“姑苏城”、“寒山寺”,以地名入诗,天然凑泊,妙情无限,是全诗意境构造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使得“夜半钟声”有了它独到的意境。
结句是全诗的神来之笔,令全诗境界顿出。夜半本极寂寥静谧,猛然间,深沉的钟声铿然而起,飘传到愁思难眠的客子耳际,缭绕在客子心头,使客子种种难以言说的羁旅愁情,随夜半钟声飘散在深永而清寥的夜空中,不言自明。
全诗短短四句,“愁眠”贯串其中,通过景物、画面、色彩、光线、音响等多种效果,道出了游子心中皆有而笔下难有的羁旅情思。
这首诗在古代山水诗中极负盛名,累代而不衰。需要注意的是这首诗的时间线索问题。起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是写晨景; 结句“夜半钟声到客船”,变成了夜半时分; 中间“江枫渔火对愁眠”,是写一夜时光。诗人把时间的顺序打乱了,几乎是用倒叙式的笔法,这是诗人艺术构思的匠心之处。他有意把声态的夜半钟声放在诗尾,用声音来点活意境,获得有声有色的艺术效果。在表现丰富的视觉感以后,出以听觉。同时,夜半撞钟,其声激越,收束全诗,则有言尽意远之妙,整首诗的余味,就像这不绝如缕的钟声,悠悠袅袅。同时,音波震荡也增添了羁旅愁思,更富抒情性。
这首诗所写的“八段景”: 残月、栖鸦、枫树、渔火、寺庙、客船、流水、枫桥,孤立地看,并无出奇之处,是人们所司空见惯,在古代山水诗中也是习以为常的。但是,这首诗却能脍炙人口,原因正在艺术构思上。诗人不仅打破了时间观念,而且在空间范围内作了巧妙安排。画面中心是夜泊枫桥的客船和客船上的诗人,一切景观都围绕这个中心来设置。近景是水边枫林,衬景是水中渔火、满天白霜,远景是寺院,残月。枫桥在苏州西九里,寒山寺在苏州西十里,残月西落,取的是同一个方位。而点活景观的是声态的鸦啼、钟声。有远景、有近景,远近得宜; 有主体景,有陪衬景,主次分明。经过巧手组织,“八段景”井然有序,且富于立体感。
就色彩的调配而言,残月西落,月色朦胧,色彩是凄迷的,繁霜满天,呈白色,但是在月色朦胧之际,亮迹又不太耀眼,因而色调是和谐的。经霜枫叶,火红一片; 渔火放光,色彩是浓艳的,起到点染作用。耸立着的寺院的轮廓又依稀可辨。这一切又都交织在夜晚到拂晓的景色之中,或明或暗,或淡或浓,或冷或暖,色彩多样且又和谐匀称。
诗人写景在于言情。一个“愁”字是诗意的凝结,也是其脉络。羁旅在外,又值深秋,何能不愁?朦朦月色,莹莹白霜,点点渔火,漫漫长夜,勾起了多少愁思? 诗人辗转反侧,终夜不眠。而偏偏在恼人的失眠状态中,又传来声声清冷凄越的钟声,更撞击了他忧愁的心弦。这样,以情写景,景中皆含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