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 | 性别 |
释义 | 性别韦氏大词典第二版给性别下的定义是:“一种形式上的类别,名词和代词(通常伴有修饰语)以此分类、变化词尾或变化形态,从而控制某种句法关系。性别虽然不是英语的形式特征,但有些名词和代词第三人称单数可根据性别的有无来区分。在大多数印欧语系和其他语种中,性别(gender)与生理性别(sex)没有必然联系。”对我们最有意义是这定义的最后一句,这一句强调,是性别而不是生理性别表明性别身份及其相关特征。 谈论性别并不意味着只谈论女人。性别作为一个批评术语,只在性别缺席(实质上是女人缺席)的情况下才呼唤女人。并且,性别将女人从地平线提升出来,不只是为了女人自身的利益,而且也是为了显示男性性别特征,说明男人和女人的性本质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后天文化培养出来的。在这种意义上,文化性别与生理性别相对,正像文化与自然相对一样。因此,我们不能在文化之外去奢谈人的性别和身份。从性别的观点来看,身份是一种角色,性别特征不是与生俱有的,而是叙述的功能与手段。行为规定行为者而不是相反。性别在人类认识史上不是生而俱有的范畴,而是在人类历史发展中逐渐演化而成的。 在表面看来最普遍的写作中心揭示出性别的任意性,已经成为向某种观点挑战的手段,这种观点认为男人是超验的人类规范的具体表现,它遭到非难最直接之处就是它对女人不公正。女性主义者(而不是女权主义者)提出性别来作为文化和社会分析中的根本问题和重要范畴的过程中,重写了女人的相对身份问题———这同样也是男人(是男人而不是人)的问题。因此,性别作为一个总是暗含在各种研究中的问题出现了。它是至今为止被常见的预设的前提和视域隐没在文本及其研究之中。作为批评范畴,它成为一个外在的透镜,或者说它成为拨开重重迷雾,透视尚未被看到的自我与社会的幽深处的途径,一言蔽之,性别观增进了批评意识。 性别的正统性不是自给自足、自圆其说,而是二元对立的,是各种关系的组合。对女人而言,女人的自我界定与男性的界定之间相互依赖的关系显得尤其真实,因为女性那极受限制的视域完全可由男性来弥补。女性特征被拉入生理领域,它首先或至少已向男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男人代表了女性特征中的理智、理性,并且,女性特征作为男性特征的重要成分,男人掌握了它关键的符号。如果天生下来就是女人,而不是在后天中演变成的,那么男人应是女性特征最权威的裁判。 “性别”这一术语揭示了整个批评事业的一个新方向。即它对文本及阅读场景某些不可直言的暗示作了明确的、直接的回答,尽管这只是关于阅读和文本相互关系的修正性的理解。由于性别的意识形态(即如何本体论式看待性别这一问题)可能是所有思想的根本,但大多数思想家却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因此性别批评常常遇到指责和非难,人们必须在阅读时去寻找性别;除非性别明确地显示在小说和诗歌中,它是很少自我出现的。另一方面,“阐释”是一个含义极其含混的语词,它既有翻译又有解释的意思,文学阐释可能不可避免地要包含这两个方面的意思。如果批评家把自己局限在他们阅读的文本所明白表示的那些话语中,那么,他们的释读只是一味地在顺应文本,而不是在积极意义上建构文本。文学批评是积极地参与而非机械的反映,性别阅读使文本及阅读场中隐蔽的东西昭然若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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