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第十》

【提示】《汉兴以来名臣将相年表》以大事为主，年经而人纬，表列汉兴以来名臣将相，起高皇帝元年，讫成帝鸿嘉元年。《集解》、《索隐》认为太始以后为褚少孙所续。仔细对照前后笔法，原表记事至征和四年，后元以后疑为褚少孙所续，特用楷书体排版以示区别。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兹从略。

本表无序有倒书，为司马迁匠心独运的奇作，这是识读本表的最大难点，必须弄清。本表分为五栏，即“帝纪”(年分)、“大事纪”、“相位”、“将位”、“御史大夫位”。《太史公自序》云：“国有贤相良将，民之师表也。维见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贤者记其治，不贤者彰其事。作《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第十。”颂扬贤相良将是《史记》的写作宗旨之一，也是司马迁“一家之言”的重要内容之一。贤相良将既是民之师表，治平天下的保证，所以专列将相表，“贤者记其治，不贤者彰其事”，特设“大事记”一栏记载治行。但在专制政体下，贤相良将多无好下场，特别是汉武帝一朝，丞相多不善终。所以司马迁用倒书，将丞相之罢废死免倒书于“大事记”栏，太尉之废置及将军的下场倒书于“相位”栏，御史大夫之去职倒书于“将位”栏，“御史大夫位”中则无倒书。倒书升栏，与顺书形成鲜明对照，恰似两表之重合。顺书是记载将相的治行，倒书是揭露将相的危境和不平待遇的下场。不创倒书，这一层的意义就不明显。可以说倒书就是《将相表》的无字之序。因当世多忌讳，故司马迁特出此创造。《匈奴列传赞》突兀议论说：“孔氏著《春秋》，隐、桓之间则章，至定、哀之际则微，为其切当世之文而罔褒，忌讳之辞也。世俗之言匈奴者，患其徼一时之权，而务讇纳其说，以便偏指，不参彼己；将率席中国广大，气奋，人主因以决策，是以建功不深。尧虽贤，兴事业不成，得禹而九州宁。且欲兴圣统，唯在择任将相哉！唯在择任将相哉！”可以说这段议论就是读《将相表》的凡例。择任将相关系国家兴亡，而汉家用人，赏轻罚重，尤其是汉武帝用亲斥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将相多危。司马迁用倒书作了集中的表现，丞相下场可悲，太尉废置无常，御史大夫多凶，不可用序以明书其旨，而用倒书暗喻其意，笔削之讥，用心良苦。这就是《将相表》有表、无序、倒书的原因。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公无前206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高皇帝元年	春，沛公为汉王，之南郑。秋，还定雍。	一丞相萧何守汉中。		御史大夫周苛守荥阳。
二	春，定塞、翟、魏、河南、韩、殷国。夏，伐项籍，至彭城。立太子。还据荥阳。	二守关中。	一太尉长安侯卢绾。
三	魏豹反。使韩信别定魏，伐赵。楚围我荥阳。	三	二
四	使韩信别定齐及燕，太公自楚归，与楚界洪渠。	四	三周苛守荥阳死。	御史大夫汾阴侯周昌。
五	冬，破楚垓下，杀项籍。春，王践皇帝位定陶。入都关中。	五罢太尉官。	四后九月，绾为燕王。
六	尊太公为太上皇。刘仲为代王。立大市。更命咸阳曰长安。	六封为赞侯。张苍为计相。
七	长乐宫成，自栎阳徙长安。伐匈奴，匈奴围我平城。	七
八	击韩信反虏于赵城。贯高作乱，明年觉，诛之。匈奴攻代王，代王弃国亡，废为郃阳侯。	八

〔说明〕阅读此表，对照《汉书·百官公卿表》。《索隐》注：“大事记”：谓诛伐、封建、薨、叛；“相位”：置立丞相、太尉、三公也；“将位”：命将兴师；“御史大夫位”：亚相也。

续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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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九	未央宫成，置酒前殿，太上皇辇上坐，帝奉玉卮上寿，曰： “始常以臣不如仲力，今臣功孰与仲多？”太上皇笑，殿上称万岁。徙齐田，楚昭、屈、景于关中。	九迁为相国。		御史大夫昌为赵丞相。
十	太上皇崩。陈豨反代地。	十		御史大夫江邑侯赵尧。
十一	诛淮阴、彭越。黥布反。	十一	周勃为太尉。攻代。后官省。
十二	冬，击布。还过沛。夏，上崩，葬长陵。	十二
孝惠元年	赵隐王如意死。始作长安城西北方。除诸侯丞相为相。	十三
二	楚元王、齐悼惠王来朝。七月辛未、何薨。	十四七月癸巳，齐相平阳侯曹参为相国。
三	初作长安城。蜀湔氐反，击之。	二
四	三月甲子，赦，无所复作。	三

续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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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五	为高祖立庙于沛城成，置歌儿一百二十人。八月乙丑，参卒。
六	七月，齐悼惠王薨。立太仓、西市。	十月己巳，安国侯王陵为右丞相。曲逆侯陈平为左丞相。		尧抵罪。	广阿侯任敖为御史大夫。
七	上崩。大臣用张辟强计，吕氏权重，以吕台为吕王。立少帝。九月辛巳，葬安陵。	二
高后元年	王孝惠诸子。置孝悌力田。	三十一月甲子，徙平为右丞相。辟阳侯审食其为左丞相。
二	十二月，吕王台薨，子嘉代立为吕王。行八铢钱。	四平。	二食其。		平阳侯曹窋为御史大夫。
三		五三

续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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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四	废少帝，更立常山王弘为帝。	六四置太尉官。	一绛侯周勃为太尉。
五	八月，淮阳王薨，以其弟壶关侯武为淮阳王。令戍卒岁更。	七五	二
六	以吕产为吕王。四月丁酉，赦天下。昼昏。	八六	三
七	赵王幽死，以吕禄为赵王。梁王徙赵，自杀。	九七	四
八	七月，高后崩。九月，诛诸吕。后九月，代王至，践皇帝位。后九月，食其免相。	十八七月辛巳，为帝太傅。九月壬戌，复为丞相。	五隆虑侯灶为将军，击南越。	御史大夫苍。
孝文元年	除收孥相坐律。立太子。赐民爵。	十一十一月辛巳，平徙为左丞相。太尉绛侯周勃为右丞相。	六勃为相，颍阴侯灌婴为太尉。

续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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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除诽谤律。皇子武为代王，参为太原王，揖为梁王。十月，丞相平薨。	一十一月乙亥，绛侯勃复为丞相。	一
	徙代王武为淮阳王。上幸太原。济北王反。匈奴大入上郡。以地尽与太原，太原更号代。十一月壬子，勃免相，之国。	一十二月乙亥，太尉颍阴侯灌婴为丞相。罢太尉官。	二棘蒲侯陈武为大将军，击济北。昌侯卢卿、共侯卢罢师、甯侯遫、深泽侯将夜，皆为将军，属武祁侯贺，将兵屯荥阳。
四	十二月已巳，婴卒。	一正月甲午，御史大夫北平侯张苍为丞相。	安丘侯张说为将军，击胡，出代。	关中侯申屠嘉为御史大夫。
五	除钱律，民得铸钱。	二
六	废淮南王，迁严道，道死雍。	三
七	四月丙子，初置南陵。	四

续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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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八	太仆汝阴侯滕公卒。	五
九	温室钟自呜。以芷阳乡为霸陵。	六		御史大夫敬。
十	诸侯王皆至长安。	七
十一	上幸代。地动。	八
十二	河决东郡金堤。徙淮阳王为梁王。	九
十三	除肉刑及田租税律、戍卒令。	十
十四	匈奴大入萧关，发兵击之，及屯长安旁。	十一	成侯董赤、内史栾布、昌侯卢卿、隆虑侯灶、甯侯邀皆为将军，东阳侯张相如为大将军，皆击匈奴。中尉周舍、郎中令张武皆为将军，屯长安旁。
十五	黄龙见成纪。上始郊见雍五帝。	十二
十六	上始郊见渭阳五帝。	十三
后元年	新垣平诈言方士，觉，诛之。	十四

续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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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匈奴和亲。地动。八月戊辰，苍免相。	十五八月庚午，御史大夫申屠嘉为丞相，封故安侯。		御史大夫青。
三	置谷口邑。	二
四		三
五	上幸雍。	四
六	匈奴三万人入上郡，二万人入云中。	五	以中大夫令免为车骑将军，军飞狐；故楚相苏意为将军，军句注；将军张武屯北地；河内守周亚夫为将军，军细柳；宗正刘礼军霸上；祝兹侯徐厉军棘门：以备胡。数月，胡去，亦罢。
七	六月己亥，孝文皇帝崩。丁未，太子立。民出临三日，葬霸陵。	六	中尉亚夫为车骑将军，郎中令张武为复土将军，属国捍为将屯将军。詹事戎奴为车骑将军，侍太后。

续表7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孝景元年	立孝文皇帝庙，郡国为太宗庙。	七置司徒官司。
二	立皇子德为河间王，阏为临江王，馀为淮阳王，非为汝南王，彭祖为广川王，发为长沙王。四月中，孝文太后崩。嘉卒。	八开封侯陶青为丞相。		御史大夫错。
三	吴、楚七国反，发兵击，皆破之。皇子端为胶西王，胜为中山王。	二置太尉官。	中尉条侯周亚夫为太尉，击吴、楚；曲周侯郦寄为将军，击赵；窦婴为大将军，屯荥阳；栾布为将军，击齐。
四	立太子。	三	二太尉亚夫。	御史大夫蚡。
五	置阳陵邑。丞相北平侯张苍卒。	四
六	徙广川王彭祖为赵王。	五	四	御史大夫阳陵侯岑迈。

续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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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七	废太子荣为临江王。四月丁已，胶东王立为太子。青罢相。	六月乙巳，太尉条侯亚夫为丞相。罢太尉官。	五迁为丞相。	御史大夫舍。
中元年
二	皇子越为广川王，寄为胶东王。	三
三	皇子乘为清河王。亚夫免相。	四御史大夫桃侯刘舍为丞相。		御史大夫绾。
四	临江王征，自杀，葬蓝田，燕数万为衔土置冢上。	二
五	皇子舜为常山王。	三
六	梁孝王武薨。分梁为五国，王诸子：子买为梁王，明为济川王，彭离为济东王，定为山阳王，不识为济阴王。	四

续表9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后元年	五月，地动。七月乙巳，日蚀。舍名相。	五八月壬辰，御史大夫建陵侯卫绾为丞相。		御史大夫不疑。
二		二	六月丁丑，御史，大夫岑迈卒。
三	正月甲子，孝景皇帝崩。二月丙子，太子立。	三
孝武建元元年	绾免相。	四魏其侯窦婴为丞相。置太尉。	武安侯田蚡为太尉。	御史大夫抵。
二	置茂陵。。盏冲烙	二月乙未，太常柏至侯许昌为丞相罢太尉官。蚡免太尉。		御史大夫赵绾。
三	东瓯王广武侯望率其众四万馀人来降，处卢江郡。	二

续表1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四		三		御史大夫青翟。
五	行三分钱。	四
六	正月，闽越王反。孝景太后崩。昌免相。	五六月癸巳，武安侯田蚡为丞相。	青翟为太子太傅。	御史大夫安国。
元光元年		二
二	帝初之雍，郊见五畴。①	三	夏，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将军，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大行王恢为将屯将军，太中大夫李息为材官将军，篡单于马邑，不合，诛恢。
三	五月丙子，河决于瓠子。	四
四	十二月丁亥，地动。蚡卒。	五平棘侯薛泽为丞相。		御史大夫欧。

续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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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五	十月，族灌夫家，弃魏其侯市。②	二
六	南夷始置邮亭。	三	太中大夫卫青为车骑将军，出上谷；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出雁门；大中大夫公孙敖为骑将军，出代；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出云中：皆击匈奴。
元朔元年	卫夫人立为皇后。	四	车骑将军青出雁门，击匈奴。卫尉韩安国为将屯将军，军代，明年，屯渔阳卒。
二		五	春，车骑将军卫青出云中，至高阙，取河南地。
在	匈奴杀代太守友。	六		御史大夫弘。

续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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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四	匈奴入定襄、代、上郡。	七
五	匈奴杀代都尉朱英。泽免相。	八十一月乙丑，御史大夫公孙弘为丞相，封平津侯。	春，长平侯卫青为大将军，击右贤王。卫尉苏建为游击将军，属青。左内史李沮为强弩将军，太仆贺为车骑将军，代相李蔡为轻车将军，岸头侯张次公为将军，大行息为将军：皆属大将军，击匈奴。
六		二	大将军青再出定襄击胡。合骑侯公孙敖为中将军，太仆贺为左将军，郎中令李广为后将军。翕侯赵信为前将军，败降匈奴。卫尉苏建为右将军，败，身脱。左内史沮为强弩将军。皆属青。
元狩元年	十月中，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皆自杀，国除。	三		御史大夫蔡。

续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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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匈奴入雁门、代郡。江都王建反。胶东王子庆立为六安王。	四御史大夫乐安侯李蔡为丞相。	冠军侯霍去病为骠骑将军，击胡，至祁连；合骑侯敖为将军，出北地，博望侯张骞、郎中令李广为将军，出右北平。	御史大夫汤。
三	匈奴入右北平、定襄。弦卒。	二
四		三	大将军青出定襄，郎中令李广为前将军，太仆公孙贺为左将军，主爵赵食其为右将军，平阳侯曹襄为后将军：击单于。
五	蔡坐侵园媆，自杀。	四太子少傅武强侯庄青翟为丞相。
六	四月乙巳，皇子闳为齐王，旦为燕王，胥为广陵王。	二
元鼎元年		三

续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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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青翟有罪，自杀。	四太子太傅高陵侯赵周为丞相。	汤有罪，自杀。	御史大夫庆。
三		二
四	立常山宪王子平为真定王，商为泗水王。六月中，河东汾阴得宝鼎。	三
五	三月中，南越相嘉反，杀其王及汉使者。八月，周坐酎金，自杀。	四九月辛巳，御史大夫石庆为丞相，封牧丘侯。	卫尉路博德为伏波将军，出桂阳；主爵杨仆为楼船将军，出豫章：皆破南越。
六	十二月，东越反。	二	故龙额侯韩说为横海将军，出会稽；楼船将军杨仆出豫章；中尉王温舒出会稽：皆破东越。	御史大夫式。
元封元年				御史大夫宽。

续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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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四	秋，楼船将军杨仆、左将军苟彘出辽东，击朝鲜。
三		五
四		六
五		七
六		八
太初元年	改历，以正月为岁首。	九
二	十月戊寅，庆卒。	十三月丁卯，太仆公孙贺为丞相，封葛绎侯。
三		二		御史大夫延广。
四		三
天汉元年		四		御史大夫卿。

续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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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五
三		六		御史大夫周。
四		七	春，贰师将军李广利出朔方，至余吾水上；游击将军韩说出五原；因木于将军公孙敖：皆击匈奴。
太始元年 ③		八
二		九
三		十		御史大夫胜之。
四		十一
征和元年	冬，贺坐为蛊死。	十二

续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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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七月壬午，太子发兵，杀游击将军说、使者江充。	三月丁巳，涿郡太守刘屈牦为丞相，封彭城侯。		御史大夫成。
三	六月，刘屈牦因蛊斩。	二	春，贰师将军李广利出朔方，以兵降胡。重合侯莽通出酒泉，御史大夫商丘成出河西，击匈奴。
四		六月丁巳，大鸿胪田千秋为丞相，封富民侯。
后元元年		二
二		三	二月己巳，光禄大夫霍光为大将军，博陆侯；都尉金日磾为车骑将军，秺侯；太仆安阳侯上官桀为大将军。

续表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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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孝昭始元元年		四九月，日䃅卒。
二		五
三		六
四		七	三月癸酉，卫尉王莽为左将军，骑都尉上官安为车骑将军。
五		八
六		九
元凤元年		十	九月庚午，光禄勋张安世为右将军。	御史大夫訢。
二		十一

续表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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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三		十二	十二月庚寅，中郎将范明友为度辽将军，击乌丸。
四	三月甲戌，千秋座。	三月乙丑，御史大夫王诉为丞相，封富春侯。		御史大夫杨敞。
五	十二月庚戌，訢卒。	二
六		十一月乙丑，御史大夫杨敞为丞相，封安平侯。	九月庚寅，卫尉平陵侯范明友为度辽将军，击乌丸。
元平元年	敞卒。	九月戊戌，御史大夫蔡义为丞相，封阳平侯。	四月甲申，光禄大夫龙侯韩曾为前将军。五月丁酉，水衡都尉赵充国为后将军，右将军张安世为车骑将军。	御史大夫昌水侯田广明。
孝宣本始元年		二

续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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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三	七月庚寅，御史大夫田广明为祁连将军，龙额侯韩曾为后将军，营平侯赵充国为蒲类将军，度辽将军平陵侯范明友为云中太守，富民侯田顺为虎牙将军：皆击匈奴。
三	三月戊子，皇后崩。六月丑，义薨。	六月甲辰，长信少府韦贤为丞相，封扶阳侯。田广明、田顺击胡还，皆自杀。充国夺将军印。		御史大夫魏相。
四	十月乙卯，立霍后。	二
地节元年		三

续表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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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四三月庚午，将军光卒。	二月丁卯，侍中、中郎将霍禹为右将军。
三	立太子。五月甲申，贤老，赐金百斤。	六月壬辰，御史大夫魏相为丞相，封高平侯。	七月，安世为大司马、卫将军。禹为大司马。	御史大夫邴吉。
四		二七月壬寅，禹腰折。
元康元年		三
二		四
三		五
四		六八月丙寅，安世卒。

续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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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神爵元年	上郊甘泉太畤、汾阴后土。	七	四月，乐成侯许延寿为强弩将军。后将军充国击羌。酒泉太守辛武贤为破羌将军。韩曾为大司马、车骑将军。
二	上郊雍五畤。祋祤出宝璧玉器。	八
三	三月，相卒。	四月戊戌，御史大夫邴吉为丞相，封博阳侯。		御史大夫望之。
四		二
五凤元年		三
二		四五月已丑，曾卒。	五月，延寿为大司马、车骑将军。	御史大夫霸。
三	正月，吉卒。	三月壬申，御史大夫黄霸为丞相，封建成侯。		御史大夫延年。

续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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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四		二
甘露元年		三二月丁未，延寿卒。
二	赦殊死，赐高年及鳏寡孤独帛，女子牛酒。	四		御史大夫定国。
三	三月己丑，霸薨，	七月丁巳，御史大夫于定国为丞相，封西平侯。		太仆陈万年为御史大夫。
四		二
黄龙元年		三	乐陵侯史子长为大司马、车骑将军。太子太傅萧望之为前将军。
孝元初元元年		四

续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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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五
三		六	十二月，执金吾冯奉世为右将军。
四		七
五		八	二月丁巳，平恩侯许嘉为左将军。	中少府贡禹为御史大夫。十二月丁未，长信少府薛广德为御史大夫。
永光元年	十月戊寅，定国免。	九七月，子长免，就第。	九月，卫尉平昌侯王接为大司马、车骑将军。二月，广德免。	七月，太子太傅韦玄成为御史大夫。
二	三月壬戌朔，日蚀。	二月丁酉，御史大夫韦玄成为丞相，封扶阳侯。丞相贤子。	七月，太常任千秋为奋武将军，击西羌；云中太守韩次君为建威将军，击羌。后不行。	二月丁酉，右扶风郑弘为御史大夫。

续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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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三		二	右将军平恩侯许嘉为车骑将军，侍中、光禄大夫乐昌侯王商为右将军，右将军冯奉世为左将军。
四		三
五		四
建昭元年		五
二		六	弘免。	光禄勋匡衡为御史大夫。
三	六月甲辰、玄成薨。	七月癸亥，御史大夫匡衡为丞相，封乐安侯。		卫尉繁延寿为御史大夫。
四		二
五		三

续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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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竟宁元年		四	六月己未，卫尉杨平侯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延寿卒。	三月丙寅，太子少傅张谭为御史大夫。
孝成建始元年		五
二		六
三	十二月丑，衡免。	七八月癸丑，遣光禄勋诏嘉上印绶免，赐金二百斤。	十月，右将军乐昌侯王商为光禄大夫、右将军，执金吾弋阳侯任千秋为右将军。谭免。	廷尉尹忠为御史大夫。
四		三月甲申，右将军乐昌侯王商为右丞相。	任千秋为左将军，长乐卫尉史丹为右将军。十月己亥，尹忠官刺杀。	少府张忠为御史大夫。
河平元年		二

续表27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大事记	相位	将位	御史大夫位
二		三
三		四	十月辛卯，史丹为左将军，太仆平安侯王章为右将军。
四	四月壬寅，丞相商免。	六月丙午，诸吏散骑光禄大夫张禹为丞相。
阳朔元年		二
二		三	张忠卒。	六月，太仆王音为御史大夫。
三			九月甲子，御史大夫王音为车骑将军。	十月乙卯，光禄勋于永为御史大夫。
四		七月乙也，右将军光禄勋平安候王章座。	闰月壬戌，永卒。
鸿嘉元年	三月，禹卒。	四月庚辰，薛宣为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