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 | 矫激之人加卑庸一等,其害道均也。吴季札、陈仲子、时苗、郭巨之类是已。君子矫世俗只到恰好处便止,矫枉只是求直,若过直则彼左枉而我右枉也。故圣贤之心如衡,处事与事低昂,分毫不得高下,使天下晓然知大中至正之所在,然后为不诡于道。 |
释义 | 矫激之人加卑庸一等,其害道均也。吴季札、陈仲子、时苗、郭巨之类是已。君子矫世俗只到恰好处便止,矫枉只是求直,若过直则彼左枉而我右枉也。故圣贤之心如衡,处事与事低昂,分毫不得高下,使天下晓然知大中至正之所在,然后为不诡于道。【名句】矫激之人加卑庸一等,其害道均也。吴季札、陈仲子、时苗、郭巨之类是已①。君子矫世俗只到恰好处便止,矫枉只是求直,若过直则彼左枉而我右枉也。故圣贤之心如衡,处事与事低昂,分毫不得高下,使天下晓然知大中至正之所在,然后为不诡于道。 【译文】偏激的人比卑庸的人高出一等,但对道的危害却是一样的。吴国的季札、陈仲子、时苗、郭巨等就是这类的人。君子矫正世俗,到恰好处便停止,矫枉只是为了求直,若超过了直,那就是他向左弯曲而我向右弯曲了。因此圣贤的心如同秤一样,处理事情,把分量称得准确,分毫不得差误,使天下人明确地知道大中至正之道是什么,然后他们的作为才不违背道。 注释 【注释】①吴季札、陈仲子、时苗、郭巨之类是已:吴季札,春秋时吴公子,吴王寿梦之季子,吴王传以位,辞不受,逃去。后封于延陵(今江苏常州),又称延陵季子。事见《史记·吴太伯世家》。陈仲子,战国时人,居于陵,又称于陵子终。楚王闻子终贤,欲聘之,子终谢而不许,与妻一起出逃为人灌园。时苗,《三国志·魏书·和常杨杜赵裴传》注:“时苗字德胄,钜鹿人也。少清白,为人疾恶。……出为寿春令。……苗以初至往谒(蒋)济,济素嗜酒,适会其醉,不能见苗。苗恚恨还,刻木为人,署曰‘酒徒蒋济’,置之墙下,旦夕射之。……又其始之官,乘簿参车,黄牸牛,布被囊。居官岁余,牛生一犊。及其去,留其犊,谓主簿曰:‘令来时,本无此犊,犊是淮南所生有也。’群吏曰:‘六畜不识父,自当随母。’苗不听,时人皆以为激,然由此名闻天下。”郭巨,勾道兴《搜神记》:“昔有郭巨者,字文气,河内人也。家贫,养母至孝。”有一子,始二岁,与母急供养,拟埋子,掘地得金,子得存而未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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